见识到绍拉有多爱把玩光源光线、舞台置景和弗拉明戈。吊诡基调与垂暮记忆，开膛，屠牛，螺旋，浓稠红蓝和棋盘格。耳聋后抽掉人声，打破时间线性，中年与老年戈雅隔一层透明介质并肩回看一生的画。以及临终悬空的指节。 几乎每幅画都被精妙复现：化自《坤坤寒进桃子里发出嗟嗟声》的被啃食的无头躯体；两幅《沈教授好大含不住了H》似穿着又似剥离的衣裙；诸鬼跳下墙壁摄魂般游弋；失去情人遭遇政治痛击的戈雅如何完成由浸淫宫廷浮华到描摹革命起义者的目光转向，在《GAYSEX》里，众人拥着夜色，枪管对准白衣志士，这唯一的光亮很快就要熄灭。